手捧起她的脸,还别说鼻尖和额头都红了起来,其实也对,他一个大男人,又经过部队的特殊训练,可以说是金骨铁皮,哪像她柔软如水,一碰就会碎?
“对不起,”他不知该说什么,似乎只有这三个字,能表达他的心情。
如果知道她那么不想和他睡一个房间,如果知道藏她的包会让她再受伤,他就不会这么自私了。
“霍正禹你讨厌,你讨厌,”她嚷着,捶打他。
他不语,任由她柔若无骨的拳头打着自己,不痛,却也不好受。
八年前的她,用尽方法爬上他的床,想和他睡,八年后的她,宁愿受伤也不要跟他共处一室。
他们终究不再是从前,一切终是变不回最初的模样。
“我去另开房间,”他认输。
只是,他话间一出,她莫明的就更委屈起来,手更用力的捶打起他,他不知所措,任由她打。
夜色渐深,灯光微暗昏黄,而他们这样紧贴着,既使她在对他施暴,可暧昧还是像蒸汽一样的在空气中氤氲起来……
他身体渐热,只隔着彼此单薄衣料的身体,紧紧贴合,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口的柔软,他不是没有看过她的美好,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似乎还记得……
圆乎乎的,就像是刚出炉的热馒头,那顶端的红果,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
这八年里,他梦里也会有男女的缠绵,而那个对象一直都是她。
当然,这些只是属于他个人的**,他是断不能告诉她的,否则,他就真的坐实了流氓的称号。
越想身体越热,几乎有东西要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他终于是不敢再这样和她紧贴下去,双手捏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同时自己也起身,“我去另开房间。”
只是,刚走两步,就听到她嘤嘤哭了起来……
他不放心,又折身回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