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可不要随便叫,”于是薛多多对薛子的路的爱称便是薛先生或是直呼大名。 “嗯,好……我知道了,ByeBye!”薛多多挂掉电话,冲小年年点头,“薛子路说,他是你爸爸,我们可以跟他走。”
小年年顿了几秒,目光落在易少川的脸上,恰好他发梢有一颗水落了下来,落在了鼻尖上,小年年很自然的伸出手,为他擦掉。
他的小手好软,碰到易少川的刹那,他的鼻尖当即就酸了,再也克制不住,易少川将小年年紧抱在怀里,声音已经哽咽,“现在相信我是你爸爸了?”
小年年趴在他的肩头,并没有说话,对于他来说,这是第一次接触爸爸,原来爸爸的肩膀是这样的宽厚温暖,没人知道,当他在幼稚园,看到别的小朋友被爸爸抱着的时候,他有多羡慕。
“年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易少川又叫了声。
“欢欢在哪?”他轻声的细问。
易少川一梗,还是说了实话,通过这一会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坚强的小家伙,“她受伤了,在医院里。”
明显的,怀里的小身子骤然一颤,然后就感觉他的身子挣扎着从易少川的身上下来,然后跑去门口穿袜子和鞋子,“我要去看她。”
薛多多看了看他们,也跟着去穿鞋,去医院的路上,小年年一句话都没有说,易少川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很害怕。
易少川握住他的小手,“你妈妈已经没事了。”
小年年转头看向他,“她受了什么伤,伤在哪里?流血了没有,打针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每一个字都透着他的关心,易少川又是喉咙紧涩,说不出话来。
易少川的沉默让小年年意识到什么,他收回目光,脸上蒙上了更重的担忧。
“年年……”易少川看不得儿子这样沉重的模样。
“欢欢她最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