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好她。”
伤感的话说的巴鲁心涩,“川哥,你放心吧。”
放心?
其实他的女人让别人护着怎么都不会放心,但现在他的情况实在不乐观,只能这样了。
两个月过去。
叶欢如同蜕茧的蝴蝶,并没有在离婚中消沉,可是她的意志没消沉,信心却被打击的荡然无存了。
整整两个月,她这里只接待过三个客人,都是女人替老公来问病的不说,走的时候,还很怪异的问叶欢,为什么一个女人要做这个医生?
她当时气的就吐血,她一个女人怎么就不能当男科医生了,她不当这个医生,谁来给她们的老公看病?
现在医院里男人当妇科大夫,女人当男科医生,已经是很普遍的,可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了呢?
两个月,她净赔了房租,水电费,还有各种管理费,看着网银上已经没有几个零的存款,她头痛了。
偏偏屋漏又逢连阴雨,医院打来电话说景碧心的住院费该交了,她现在就是把银行卡里的钱都取光,也不够交景碧心的住院费用。
虽然她可以张嘴向赫默南或是薛子路借,但她不想,不想一点困难就让别人来救济,而且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她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给景碧心看病,这不仅是她答应叶乐的事,也是因为景碧心这两个月的治疗有非常显著的效果。
只是,这庞大的治疗费怎么办?
叶欢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翻出来,甚至连首饰都翻出来,只是现在的社会没有典当行,那些首饰换不来钱,最后她的目光停在房产证上。
这是叶光年给她的结婚礼物,她提出离婚时,打算给易少川的,可是他并没有要,而自从那次闹鬼搬出来后,叶欢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现在,她更不会了,一是害怕,二是那里面有太多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