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吧?”
她还真被吓到了,她也算是半个医生吧,肾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大意义的存在,她再清楚不过。
“不要怕,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虽然只有一个肾,但我保养的好,你看照样不是让你很性,福?”他仍用轻松的调子说话,可她怎么能轻松的起来。
“易少川,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许久,她在黑暗中呢喃出声。
她才说完,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欢欢,总有一天,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总有一天,可是那一天要到什么时候?
那种被海藻束缚的感觉又来了,她挣扎不开,这些日子来,她对自己说,只要爱他就好,不管他的过去,只要他的现在和将来,可是随意知道他的一个秘密,就会让她震惊不已,这个男人身上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叶欢不愿去想的问题,又涌了上来,只是不知为何,她竟不敢去问了,她怕他不愿诉说的秘密背后,藏着一把刀,会割伤他们。
说她自欺欺人也罢,说她蠢,说她愚昧也行,但是这份爱,她想要维持,想要一直继续下去。
“那你以后不许放再喝酒,不许抽烟,不许纵欲过度,”她转了话题,既然她愿意当个不愿追究的傻瓜,那么有些话说到适可而止就好。
易少川以为以她的性格会追问下去,却不想她竟轻易换了话题,她这是体恤他了吗?话说他这个老婆越来善解人意了,可正是她的改变,让他愈发的自责。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前两条都能答应,但是最后一条,你要给个标准,怎么样才不叫纵欲过度?”
叶欢捶了他一下,“以后一周一次。”
“什么?”某人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几乎能刺破苍穹。
叶欢捂住他的嘴,“你叫什么?”
“那我干脆去当和尚算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