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良人?”他自然不会同意她的说法。
叶欢习惯了他的胡搅蛮缠,也懒得和他在字眼上打官司,直接阐述自己的观点,“易少川给我也给你自己留点骄傲,留点尊严,不好吗?”
“我觉得老婆和尊严在一起选择,我要老婆,”他说着,走过来,“真的不要去厕所?”
她在很严肃的和他谈婚姻的问题,他居然又问她去厕所,叶欢抓狂,“不许提厕所两个字。”
“好,不提!”他笑笑,“老婆,我要去交水费了,有问题过会再谈。”
什么?什么?
从去厕所的问题又谈到交水费,这是什么跨度,她彻底迷糊了。
转过身的易少川呵呵的笑了,这个女人居然连交水费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他的交水费就是尿尿,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喝水了?
易少川从厕所里出来,病房的门就响了,来人竟是许久不见的巴鲁,而他手里提着的都是购物袋,他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可对叶欢一直恭敬有佳,“早,叶小姐!”
“早!”叶欢不知怎么的,却在这个时刻觉得尴尬无比,她和易少川是夫妻,在一起过夜也是无可厚非的,但当眼前这人是正经的近乎古板的巴鲁时,叶欢便觉得窘迫的不行,尤其是易少川只裹了条浴巾在腰间。
好在巴鲁并没有多逗留,他前脚走,后脚叶欢就骂人,“易少川你这个流氓,干嘛让别人来送衣服?”
易少川看了看自己,“你希望我穿成这样去买衣服?”
叶欢被堵的无话可说,他们之间似乎永远是这种结局,她挑开话题,结果都被他轻易的驳回。
只是,这次谈离婚一定要有个结果,“易少川,我们必须离婚,如果你不答应,我就……”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一定要找个能让他害怕,让他妥协的借口,在眼珠子骨碌转了左三圈右三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