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排污管道里，然后再从里面钻出来，那段戏也是实拍的。拍完戏我洗了三遍澡，然后感觉身上都还有味道……当然，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要感谢金龙奖，感谢一直支持我的人！”

周闰发领奖下台，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林清霞站起身，和翟龙在台上汇合，这两人一见面就打起了招呼。

“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林清霞点点头。

翟龙认真打量了林清霞一眼，“我觉得你今晚这身衣服没有去年金马奖上那件漂亮。”

“有吗？”林清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礼服。解释说：“金马奖那次我是去领奖的，所以可以穿得比较随性。这次来金龙奖是过来颁奖的，所以当然要穿得正式一些。”

去年林清霞在金马奖的黑色低胸礼服裙可以说是让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同时也引起了台湾社会保守人士的一些批评，香港国际电影节受关注程度比金马奖更高，林清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敢再穿那种特别露的礼服。

“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翟龙拆开信封，交给林清霞来宣布获奖结果。

“获奖人是《天国的大罪》，吉永小百合，恭喜！”

因为获奖者是日本演员，现场翻译又把林清霞的话用日语说了一遍。

四十六岁的日本女演员吉永小百合手捂着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根本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金龙奖历史上第一位影后，她从林清霞手里接过奖座，表情显得很激动，在话筒前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

“最佳女配角是韩国人，最佳女演员是日本人，林先生这次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台下，邹闻怀与何贯昌坐在一起，顺便就聊起了这件事。

“按照这个势头，最佳编剧奖会不会颁给台湾人？”

何贯昌只是随口这么猜了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