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林宥伦不会加入嘉禾,更不会加入其他任何一家电影公司。
邹闻怀没再提这事,只问起了这部电影的导演人选:“他那边有消息了吗?”
“据说他准备去一趟台湾。”何贯昌回答说。
邹闻怀没有说话,抱手思考着,突然一个念头像暴风雨夜晚的闪电一样,在脑海里闪了一下。
“他去台湾,难道是去找那个人?”
——
香港飞往台北的班机还未起飞,林宥伦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手里展开着一份报纸。
旁边刚登机的那位女乘客随身带的皮箱有些重,自己一个人托不起来,林宥伦就放下报纸,站起来帮她将皮箱放进行李架。
那位女乘客转过头来正准备道谢,却突然愣在了那里。
林宥伦也将墨镜往下按了按,露出半边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怎么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王组贤和林宥伦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足有半分钟,最后不得不接受了两人同乘一次航班,而且座位还紧挨在一起的事实。
“对不起,小姐,飞机上已经坐满了,我们无法给你安排别的座位,请谅解。”王组贤向路过的空姐要求换座位,得到的回答却让她很失望。
林宥伦抬着报纸遮住半张脸,从王组贤坐下就没和她说过话;王组贤也不想和林宥伦搭腔,扭过脸对着过道。
飞机在轻微的颠簸钻入云层,起飞时王组贤的脸色就有些发白,这时捂着发闷的胸口,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那感觉就像一只负荷过重的船,在水面上打着转。
林宥伦翻报纸时,眼角余光瞥见王组贤举止有些异常,再一看她脸色,就知道她晕机了。他问空姐要了一个纸袋,塞到王组贤手上。
王组贤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猛地低下头,对着纸袋哇哇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