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是错的,邵空于是以身相殉,可是殉的是那第三把剑。”
“为什么?”
“当温柔和离别问世后,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要邵空子将铸温柔的残铁和铸离别的残铁熔合,然后再加上当年太行山最悲壮那一役的烈士热血,铸成那第三把。”
“那第三把是种什么样的兵刃?”
“剑。”老人凝视他。“是一把剑。”
“剑?”杨铮问:“叫什么?”
“怒剑。”
“剑名为怒,”
“是的。”
老人的眼光突然亮如剑锋,剑锋般地划向远方。
“第三把剑铸好时,剑身上的光纹乱如蚕丝,剑尖上的光纹四射如火。”老人说:”而且在这把剑刚出炉时,天地神鬼皆怒,苍穹雷声怒吼,春雨提早了半个月。”
“剑出炉,春雨就提早下了?”
“是的。”老人说:“所以怒剑又叫春怒。”
“春怒?”杨铮又问:“那这把剑现又在何处?”
“这把剑本来就是不祥之物,就像是天生畸形的人,生来就带有、戾气,所以剑一铸好,邵师父就不惜以生命陪那第三把剑葬身。”
“葬在哪里?”
“一个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