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离开,要我去开店卖东西。”她说:“然后告诉我一些密语,如果有一天忽然有人来说出了这些密语,你要我杀了当时在场的人,再到这里来等你,因为那时一定是你的生死关头了。”
杨铮的目光有了歉疚。
“我每夜都在祈求,祈求神明保佑这一天不要来到。”
黑妞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昨夭当她来了以后,我就恨不得立刻飞来这里。我等了你一天,想不到却是看见你这个样子。”杨铮无语,他不知如何开口才好。面对着黑妞,面对着她那纯纯的情,他的心又在绞了。女人若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就希望自己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女人,绝不容第三者再来加入。但无论如何,杨铮的心里毕竟是早已有了吕素文。
黑妞痴痴地看着他,心里也不知是酸?是苦?是甜?还是无可奈问?
“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实在是个呆子,你认得她在我之前,我还没丰·遇见你的时候,你们之间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事发生,我是后来才加入的,所以应该生气的是地,不应该是我。”
她忽然笑了,虽然笑得很辛酸、苦楚、无奈,却总还是笑。
“这是你非想非做不可的事,就去想吧,去做吧!”她凝注他。“但我要告诉你一点,有件事也是我非做不可的。”“什么事?”
“你在这里想她,我在这里想你。”
杨铮的眼睛里仿佛有了一层雾。
一层像秋天的雾,凄凉、萧索,却又无可奈何。
“情”之一物,为何总是那么令人无可奈何?
这句话听来仿佛很俗气,但却的确有它永恒不变的道理。
窗外风在呼啸,落叶在纷飞。旧已偏西。
“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黑妞忽然改变了话题:“狄青麟被关的地方,知道的人不会超过十个,他的穴道被点之处,除非是用黄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