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又道:“但后来连小达子都不见了。”
傅红雪冷笑道:“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事。”
叶开道:“幸好后来我遇见了那两个抬棺材的人,他们本是小达子戏班里的龙套,跟着小达子一起来的,小达子对他的班底一向很好。”
这件事的确很曲折,连傅红雪都不能不开始留神听了。
叶开道:“那时他们已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城,我找到他们后,威逼利诱,终于问出他们已将这小达子送到什么地方去。”
傅红雪道:“所以你就找了去。”
叶开道:“我去的时候,你已不在,只剩下易大经和小达子。”
傅红雪道:“易大经当然不会告诉你这秘密。”
叶开道:“他当然不会,我也一定问不出,只可惜他的计划虽周密,手段却太毒了些。”
傅红雪听着。
叶开道:“他竟已在酒中下了毒,准备将小达子杀了灭口!”
傅红雪这才知道,小达子的痛苦并不是因为受了伤,而是中了毒。
叶开道:“我去的时候,小达子的毒已开始发作,我揭穿了那是易大经下的毒手后,他当然也对易大经恨之入骨。”
傅红雪道:“所以他在你面前,揭穿了易大经的阴谋。”
叶开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易大经的手段太毒,这秘密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装作的功夫实在已经炉火纯青,我竟连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甚至会将他看做谦谦君子,几乎已准备向他道歉,可是他走了。”
丁灵琳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他若去唱戏,一定比小达子还有名。”
叶开道:“但是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叫他大叔。”
丁灵琳狠狠瞪了他一眼,撅起了嘴,道:“他本来是我爹爹的朋友,看他那种和蔼可亲、彬彬有礼的样子,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