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好汉庄去磕头赔罪。”
傅红雪道:“你不肯?”
这人叹道:“我赵大方磕头赔罪倒无妨,但这趟镖是要限期送到的,否则我们镖局的招牌就要被砸了。”
傅红雪道:“所以你们就交上了手?”
赵大方又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他那柄六十三斤重的宣花铁斧实在太霸道,我实在不是他的敌手,他盛怒之下,竟要将我立劈在斧下。”
他神情忽又兴奋起来,很快地接着道:“幸好就在这时,那位大侠客恰巧路过这里,一出手就拦住了他,问清了这件事,痛责了他一顿,叫他立刻放我上路。”
傅红雪道:“后来呢?”
赵大方道:“薛斌当然还有点不服气,还想动手,但他那柄六十三斤重的宣花铁斧,到了这位大侠客面前,竟变得像纸扎的。”
傅红雪的心又在跳。
赵大方叹息着,道:“老实说,我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像这位大侠那么高的武功,也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慷慨好义的人物,只可惜……”
傅红雪道:“只可惜怎么样?”
赵大方黯然道:“只可惜这么样一位顶天立地的人物,后来竞被宵小所害,不明不白的死了。”
他目中已又有泪盈眶,接着道:“只可惜我连他的墓碑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有在每年的这一天,都到这里来祭奠他,想到他的往日雄风,想到他对我的好处,我就忍不住要大哭一场。”
傅红雪用力紧握双手,道:“他……他叫什么名字?”
赵大方凄然道:“他的名字我就算说出来,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不会知道。”
傅红雪道:“你说!”
赵大方迟疑着,道:“他姓白……”
傅红雪道:“神刀堂白堂主?”
赵大方骇然道:“你怎么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