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佳道:“现在她已知道杀不了我。”
薛大汉道:“所以她现在已准备让你宰了。”
路小佳道:“宰?”
薛大汉笑道:“你难道不懂这‘宰’字是什么意思?”
路小佳当然懂。每个男人都懂。
薛大汉道:“女人就是这样子的,她宰不了你,你就可以宰她。”
路小佳垂下头,看着怀中的翠浓。
翠浓显然已听见了他们所说的话,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躯体柔软而温暖。
薛大汉道:“傅红雪还是个不懂风情的孩子,这女人看来却一定要我们这样男人才能对付得了。”
路小佳冷冷道:“她本来就是个婊子。”
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Rx房,抓得很用力。
但翠浓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路小佳看着她,眼睛里忽然露出痛苦之色,又一把揪住她头发,重重的一个耳光掴了下去。
她苍白美丽的脸立刻被打出了掌印,鲜红的血慢慢地从嘴里流了下来。
可是她眼睛里却发出了光,看着路小佳,忽然大笑道:“原来你是个……”
路小佳不让她这句话说完,又一掌掴在她脸上。
她的人立刻被打得滚在马车下,像一滩泥般倒在那里。
薛大汉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打她的,你应该……”
路小佳道:“我应该杀了她。”
薛大汉道:“为什么?因为她偷人?但傅红雪又不是你的朋友,何况她本就是个婊子。”
路小佳::“婊子并不该杀,世上还有种比婊子更下贱的女人。”
薛大汉道:“哪种?”
路小佳道:“一种天生的婊子。”
薛大汉又笑了,道:“你难道希望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