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溜了。”
傅红雪皱了皱眉,道:“看来他倒不像是个这么样的人。”
薛大汉沉声道:“就因为他不像,所以我才会信任他。”
傅红雪又沉默了半晌,淡淡道:“朋友有时的确比仇人还可怕。”
薛大汉叹了口气,又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起酒来。
过了很久,傅红雪忽然又道:“你本来不必陪我走的。”
薛大汉道:“的确不必,本来我们可以一起坐在车上。”
傅红雪也不说话了。
又走了段路,薛大汉忽然把酒葫芦递过去,道:“喝口酒?”
傅红雪道:“不喝。”
薛大汉道:“你从来都不喝酒?”
傅红雪道:“从来不喝。”
薛大汉道:“赌钱呢?”
傅红雪道:“从来不赌。”
薛大汉道:“你喜欢干什么?:傅红雪道:“什么都不喜欢。”
薛大汉道:“一个人若是什么都不喜欢,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傅红雪道:“我本不是为了有趣而活着的。”
薛大汉道:“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傅红雪紧握着他的刀,一字字道:“为了复仇。”
薛大汉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竟也忍不住升起一般寒意,苦笑着道:“看来做你的仇人,的确不是件愉快的事。”
傅红雪垂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又不说话了。
薛大汉目光闪动,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也认得路小佳?”
傅红雪道:“我只见过他。”
薛大汉道:“怎么会见到的?”
傅红雪道:“他想来杀我。”
薛大汉动容道:“后来呢?”
傅红雪淡淡道:“后来他就走了。”
薛大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