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梁员外便开始埋怨开了,皇甫贵顿时跳了起来,“是你不厚道还是我不厚道,明明是关老二经营不下去了才转让铺子,你还帮他扯谎说是老父去世,我已经问到了,他父亲好得很呢!根本没有死。”
梁员外脸一红,他有点理亏,不由喃喃说:“我也不知道呀!哪有拿自己父亲去世来做理由的,我也是被他骗了。”
“好了,我不说这些了,反正这店我是退定了,你不是要卖吗?正好卖给别人做生意去。”
这时,无晋在一旁忽然问:“梁员外,这店铺你卖掉了吗?”
梁员外并不知无晋才是当铺的真正东主,他见无晋一直不吭声,还以为他是伙计,可听他口气又不太像,或许是皇甫掌柜的子侄。
他叹了口气,“倒是有一人想买,可是他想买去做住宅,做住宅的话,这四亩店铺他最多只肯出四百两银子,可我这是八仙桥的商铺,就算市口不好,再怎么也值两千两吧!差得太大,根本谈不拢。”
“那这店铺我买下如何?”无晋微微笑道。
皇甫贵愣住了,二千两买八仙桥的四亩地商铺虽然是非常便宜,可市口这样差,买来也没用啊!他拼命给无晋使眼色,但无晋却装着没看见,又继续问:“怎么样,梁员外愿意卖吗?”
梁员外有点不敢相信,他伸出两根指头,一本正经说:“最少二千两银子,我一文钱都不让。”
“没问题,一文钱不少,过户税钱和居间费按规矩来,一家一半。”
梁员外大喜,他唯恐无晋反悔,连忙对皇甫贵和罗秀才说:“你们都听见了,这个小兄弟要买我这个店铺,咱们可不能反悔。”
皇甫贵翻了翻白眼,手笼在袖子里背过身去,装着没听见,罗秀才却一个劲给无晋使眼色,他知道这个梁员外急着要钱,其实一千八百两也能讲下来。
无晋却眉头一皱,“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