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了,话已说破,皇甫无晋不可能再让他在大宁朝廷为相,如果皇甫无晋不答应,那就意味着谈判破裂。
“申相国知道吗?在吕宋岛的南方是南洋群岛,而在南洋群岛更南方,有一块一望无垠的大陆,甚至比我们大宁王朝的国土还要辽阔,如果相国再向西,越过茫茫的大洋,你还会看到一块更加辽阔的土地,是我们大宁王朝的数倍,那里土地肥沃,只有稀疏的土著,我希望申相国能像我一样,把眼光放到千万里之外。”
说完,皇甫无晋站起身,向申国舅伸出手,这是平辈的执手之礼,申国舅明白了,热泪在他眼眶中滚动,他深深吸一口气,握住了皇甫无晋的手,声音有些哽咽道:“几年之后,我会亲自来觐见陛下!”
皇甫无晋又向邵景文望去,邵景文默默地向申国舅身边靠近一步,皇甫无晋向他一拱手,“邵兄,自己保重了!”
“保重,陛下!”邵景文的眼睛也有些红了。
皇甫无晋眼中发酸,他强颜一笑,“你们走吧!去南海郡出发,我会放了申祁武和新龙商行,祝你们一路顺风!”
申国舅向皇甫无晋深深施一礼,便转身而去,这一去,便再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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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后,申国舅抵达了南海郡番禹县,几百艘大船已经准备就绪,包括武器、药品、帐篷、种子、农具、工具、火油、石炭等等各种物资都已经满载船上,皇甫无晋送他们二十门火炮和一千支燧发枪以及大量弹药,让他们去征服当地土著。
和他同行的,还有三千余名自愿去海外的水手和他们的家人,有上万人之众。
“父亲,时辰到了,上船吧!”申祁武轻轻催促父亲。
申国舅慢慢跪下,打开一张手绢,将一捧泥土放进手绢中,包好,贴身放入自己怀中,他向故乡方向深深磕了三个头,泪水禁不住滚落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