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世界完全隔绝了。
她只希望永远不要有人再来敲门,让她和那个老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因为她对外面的那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企望,完全没有留恋。
因为她的心已死,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副麻木的躯壳和一双腿。
她的这双腿就好像是象的牙、麝的香、翎羊的角,是她生命中最值得宝贵珍惜的一部份,也是她所有一切不幸的根源。
——如果没有这么样一双腿,她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会活得更幸福些?
蝶舞垂着头,站在小门后,只希望卓东来快点走出去。
卓东来却已转过身,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盯着她看了很人。
"这些天来,你日子过得好不好?"
"很好。"
蝶舞的声音里全无感情,几乎比卓东来的声音更冷淡。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卓东来说,"我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人来打扰。""谢谢你。"
"可是我也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去,"卓东来淡谈的说:"要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去,我知道有些人一定很希望我这么样做的。"蝶舞忽然变得像是条受惊的羚羊般往后退缩,退到门后的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卓东来笑了。
"可是我当然不会这么样做的,"他的笑眼中充满残酷主意:"我只不过要让你知道,你应该对我好一点,因为你欠我的情。"蝶舞抬起头,盯着他。
"你要我怎么样对你好?"蝶舞忽然问他:"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睡觉?"她的风姿仍然优雅如贵妇,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个婊子。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功夫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只要跟我睡过一次觉的男人,就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蝶舞说:"我的腿动起来的时候男人是什么滋味,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