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跟你来,就是为了报复!"波波并没有低头,"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总有一天会等到机会的。"黑豹冷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就怕你不敢!"波波的头抬得更高。
黑豹突然夺过她手里的刀,一刀刺向她胸瞠。
波波的胸膛挺起,可是这一刀并没刺下去。
黑豹握刀的手似也在发抖,突然咬了咬牙,跳起来,一脚踢开了门,冲出去大叫:"带三个女人上来,三个最骚的女人。"他冷笑着转过身,瞪着波波,"我也说过,你要报复只有一种法子,所以你最好学学她们是怎么样对付男人的。""我用不着去学,"波波也昂起头冷笑道:"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比她们三个人加起来骚十倍。"带上楼的三个女人并不是最风骚的,最风骚的已经被胡彪带走了。
胡彪选择女人,远比拼命七郎还精明得多。
他选的这个女人叫红玉。
这女人一喝过酒,眼睛里就好像要滴出水来。
胡彪当然懂得,将这种女人留在一大堆男人中间,是件多么不智的事。
等到有了第一个机会,他就把她拉了出去。
"你要拉我到哪里去?"红玉吃吃的笑着:"现在就上床岂非太早,我还要喝酒。""别的地方也有酒,你随便喝多少都行。"胡彪搂住了她水蛇般的腰:我知道一个地方有七十年的陈年法国香摈酒。"他不但懂得女人,也懂得酒,所以他终年看来都是睡眼不足的样子。
"法国香摈,"红王不挣扎,开始咬他的耳朵,"只要你真的肯让我喝一整瓶法国香摈,我保证你明天早上一定下不了床。
胡彪的手从她腰上滑了下去:"只要有你陪着,我情愿三天不下床。"这瓶香摈虽然没有七十年陈,但香摈总是香摈。
香摈总能令人有种奢华的优越感,尤其是开瓶时那"波"的一响,更往往令人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