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陪着她坐在那里,根本不理那狼群将要来到。
公孙兰已被狼群吓破胆,所谓‘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她肩上被狼咬的伤口,时时还隐隐作痛,现在又听到可怕的狼群的厉嗥声,那得不惊,顾不得再赌气,惶惶道:“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你快逃呀!你快逃呀!”
阮伟索性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不起来,我也不起来!”他当真端坐不动,一忖不在乎的毅然之气。
狼群的腥风渐可闻到,地们来得好快,已不及百丈距离。
公孙兰的坐骑骚动不安,但阮伟的那匹‘白蹄乌’却安然不动,名驹果然不同凡响。
公孙兰忍不住道:“我起来,你赶快走!”
阮伟听她要起来,顿时放心,笑道:“没关系!我等你起来一道走。”
狼群只离他们十丈远,白森森的狼牙,已经清晰可见,公孙兰急得要流泪道:“我……我……爬……不起来,你快走!”
阮伟惊道:“你怎么不早说?你伤在什么地方?”他边说边迅快抱起公孙兰,掠到‘白蹄乌’鞍旁,‘白蹄乌’不得主人号令,丝毫不惊动,公孙兰那匹黑马早已吓得伏倒地上。
阮伟伸手去取鲍孙兰的行囊,就这一刹那工夫,狼群扑到,噬咬住马,噬扯起来。
阮伟却恰翻身上马,当阮伟一上马,‘白蹄乌’即刻飞驰而去,不一会已将狼群抛下很远。
半个时辰后,奔下拉瓦山,阮伟顾念到公孙兰的身体,勒住马,取下行囊,打开拿出厚毛毡铺在地上,把公孙兰仰面放下。
阮伟俯身亲切问道:“你伤在那里呀?”
公孙兰侧过身去,不理他,阮伟叹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你为什么生我的气呢?……”
他越说声音越小,显是十分伤心,公孙兰被他枯涩的声音说动,低低道:“我被寒气侵入骨髓,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