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果然一人匆匆地跟来,他霍然地站出来,道:“是找我吗?”
来人惊声道:“阮兄,是小弟温义。”
阮伟奇道:“温兄为何跟着在下?”
温义忽然泪盈于眶,凄苦道:“小弟孤单一人,只觉前途茫茫,不觉就跟着阮兄走来。”
阮伟道:“温兄难道父母不在吗?”
温义落下晶莹的珠泪,道:“家父待小弟十分严厉,家母与家父不和,也不爱小弟,小弟有父母在,亦等于无。”
阮伟叹道:“天下无不爱子女的父母,温兄,我劝你还是回家吧!”温义泣道:“请别劝我,只因跟父亲闹气,才一气离家,你若再劝我,我要生气了。”
阮伟摇头道:“要知江湖险恶,你一人在江湖上浪荡,最易走入歧途。”
温义道:“如阮兄常指导小弟,小弟不是不会走入歧途了吗?”
阮伟道:“在下身负血海深仇,很多俗事要待一一处理,那有时间来照顾你。”
温义笑道:“那没关系,只要阮兄到那里,小弟便跟到那里。”
阮伟急道:“那怎么行!那怎么行!”
温义气苦道:“阮兄瞧不起小弟,就让小弟一人在江湖上胡混吧。”
说罢,转身掩面离去。
阮伟酒意正浓,不禁慨然大声道:“温兄回来!”
温义转回身,喜道:“阮兄答应了!”
阮伟这时不得不答应道:“答应!答应!”
温义大喜道:“阮兄今年几岁!”
阮伟道:“十七。”
温笑道:“小弟十六,拜你为兄,不如就在此以月为盟,结拜兄弟如何?”阮伟只得笑道:“一切依你。”
此时月已上弦,他俩在月下拜了八拜。
阮伟站起道:“义弟。”
温义颜开容笑,喊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