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因为镇口既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也没有木牌标示。
他只知道一件事,一件他不太想去探究结果的事。
这个镇相当大,大概有二百多户人家,但是,他一眼看过去,街道很冷清。
黄昏了,假如是一个热闹的小镇,早已张灯结彩了。可是如今呢?这个镇却显出萧条的样子。
他走进去,迎面两旁的房子是紧闭门户的,再走过去,有一栋房子已然破裂。这栋破裂的房子是不应该破裂的,因为看那木头,都是很新的。
为什么房子会破裂呢?
他走近一看,发现破裂的痕迹是人为的,是有人故意把房子敲破的。
房子里没有灯,当然也没有人。
他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于是,他右弯左拐的,走到一个路边摊子,那是卖面的摊,一个小灯笼挂着,一个老头坐着,一个客人也没有。
老头看到赵无忌,热络的起来招呼。
赵无忌坐下,叫了一碗牛肉面。
面很辣,但没有辣椒应有的香味。这表示老板处理辣椒并不高明。要不,他以前是不卖辣的,最近才卖,所以才烧得这么差劲。
“你以前卖的牛肉面是不辣的,对不对?”赵无忌忍不住问。
老头走了过来,坐在赵无忌旁边,道:“客官以前来吃过?”
“没有,我第一次来到这里。”
“哦?客官的嘴好厉害,一吃就知道了。”
“你的摊子这么陈旧,这表示你的生意一定做了很久,可是这辣味嘛,却一点也不香,假如用这样的口味来招徕客人,我想不到三个月就要收摊了。”
“客官说得一点也不错。”老头说:“可是,唉——”
老头长叹了一盘,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赵无忌问。
“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