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连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忽然倒下去,躺在地上不动了。
无忌怔住。
他并不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可是他不得不特别小心一点。
这位大姑娘是不是在做戏?
他不想上她的当,又觉得如果就这麽一走了之,未免也有点不像话。
如果她不是做戏又怎麽会忽然变成这样子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就算她有旧伤复发,也不至於这麽严重。
何况她刚才看起来健康得就像是个刚摘下来的草莓一样,又鲜,又红,而且长满了刺。
无忌准备走了。
他不想在他低下头去看她时,反而被她掴个大耳光。
他走出去很远,她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
能小心谨慎些虽然总是好的,见死不救的事他却做不出。
就算上当,好歹也得上这麽一次。
他立刻走回来,远比他走出去时快得多。
他先下腰,听了听她的呼吸。
呼吸很弱。
他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角。
额角冰冷。
他立刻拉起她的手。
手冰冷,连指尖都是冰冷的,脉抟已弱得几乎没有了。
无忌也着急了。
不知道她的心还跳不跳?
想到这一点,他立刻就要查清楚,他没有那麽多顾忌,因为他心里没有那麽多鬼蜮。
就在他手摆到她胸上那一瞬间,他已经证明了两件事。
她的心还在跳。
她是个女人,活女人。
可是这个刚才还新鲜得像草莓一样的活女人,现在却已变得像是风乾了的硬壳果了。
他应该怎麽办?
他当然应该送她回去,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在那里?
他也不能把她带回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