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两个番薯。
好不容易等着这个人吃得告一段落的时候,他们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二哥。"这位二哥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懒洋洋地往榻上一倒,懒洋洋地问:"两位大老板,我能不能请教你,这次把五十万两金子押在那个小怪物身上,究竟是谁的主意?""是我。"张八抢着说,"我看过柳轻侯出手,他实在很不错,而且,最少有三个剑法跟薛涤缨齐名的剑客,都已死在他的手下。我本来算准了这一注是有赢无输的,所以和三哥、五哥、六哥一商量,就下了注。""有四位大老板同意,当然可以下注了。"二哥淡淡地说,"可是你现在是不是还认定着一注押对了?"张八闭上了嘴,张五更不敢开口。
二哥长长地叹了口气:"张八呀张八!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姓张?为什么不姓王呢?"他懒洋洋地坐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对这一战定的盘口是多少?""大概是以三博一,赌薛胜,而且还有行无市,没有人赌柳轻侯。"张八说的居然还有条有理,心平气和,这些事好象跟他连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二哥却跳了起来。
"好,原来你也知道,想不到你居然也知道。""我不但知道,而起还特地请李红袍去鉴定过,他也不赌柳轻侯。""那个老王八蛋,虽然不是东西,这种事倒是决不会看错的。"二哥忽然又跳起来问,"那个老王八蛋又贪又馋,你怎么请得动他?""我当然送了一点礼。"
"一点礼是多少?"
"六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六十张金叶子、六条吃人奶拌补药养大的白猪。"张八不等他二哥发火,又抢着说,"可见这份礼送的并不冤,因为我一定要等他去鉴定过之后,才知道该走哪条路。"二哥忍住气问:"到现在你还有几条路可走?""最少还有二条。"张八说,"一条是赢钱,另一条是保本。""到现在你还能赢钱?还能保本?"
"就算不能赢钱,最少也可以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