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长得富富泰泰的好像非常有钱,绝不像一大清早会从人后门里榴进溜出的样子。”
邢总问;“最近这两个多月来,你还有没有看见像他那样子的中年人,从那个后门里出入?”
老人说:“没有。”
邢总好像很失望的叹了口气,可是老人很快的又接着说。
老人说“就算有,我也不知道。”
邢总问“为什么?”
老人说“因为前两个月我一直在生病,店也没有开门那天才第一天做生意。”
邢总苦笑。
老人说/那一天那个有钱人走的时候,是别人用轿子来接他的,他出门,轿子就来了,不但时间算得准,双方配合的也极好,就好像演过很多次的戏一样。”
邢总问“由此可见,那个有钱人的行动,决不愿让别人看见,而且不能让人看见,所以才事先排练过。”
老人说:“好像是这样子的。”
邢总问“轿子一走,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也跟着走了?”
老人说:“是的,轿子走,那个年轻人就立刻放下筷子跟去,一人一轿.很快就转出巷于,轿夫和那年轻人走得好像比平常人快得多。”
邢总问“然后呢?”
老人说“然后我就听见一声呼声。”
邢总问“呼声?什么样的呼声?”
老人说“是很凄惨的呼声,就好像有人用力在割他的肉一样,可是呼声很短,好像只割丁两刀,就被割死了。”
邢总冷笑。
邢总说:“要割两刀才把人割死,那也不能算太快。·凌玉峰忽然插嘴,谈淡的说“如果他用的不是刀,而是锯子,呼声起,人就气绝,那就很快了。”
邢总长吸一口气要用锯子锯死一个人,被据的人是什么滋味?锯人的人又是什么滋味?
“不管怎么样只要检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