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道:"那是什么声音?"
风四娘的脸居然也红了,正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外面已有人带着笑道:"那是一只死鸭子被早鸭子打得掉下水的声音。"风四娘一向很少脸红可是现在她的脸绝不会比一只煮熟了的大虾更淡。
因为章横已湿琳琳地走进来,身上虽然并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却多了一样。
多了个又红又肿的大包。
沈璧君皱眉道:"你头上为什么会肿了一大块?"章横苦笑道:"也不为什么,只不过因为有人想比一比。,沈璧君道:"比什么?"章横道:"比一比是我的头硬?还是花盆硬?"沈璧君看着他头上的大包,再看看风四娘脸上的表情,眼睛里居然也有了笑意。
她实在已很久很久未曾笑过。
风四娘忽然道:"你猜猜究竟是花盆硬?还是他的头硬?"沈璧君道:"是花盆硬。"
风四娘道:"若是花盆硬,为什么花盆会被他撞得少了一个角,他头上反而多了一个角。"沈璧君终于笑了。
风四娘本来就是想要她笑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风四娘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愉快。
章横却忽然叹了口气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风四娘道"什么事?"
章横苦笑道:"我现在总算才明白,江湖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把你当做女妖怪。"风四娘道:"现在我却还有件事不明白。"
章横道"什么事?"
风四娘沉了脸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那条船?"章横道:"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在水里。"
风四娘道:"难道我还应该谢谢你?"
章横道:"你知不知道那船夫和那孩子是怎么死的?"风四娘道:"你知道?"
童横道:"这暗器就是我从他们身上起出来的。"他说的暗器是根三角形的钉子,比普通的钉子长些,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