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忍不住心里的疑团,再次扭转话题,问道:"柳兄,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山剑客长叹了口气,遂将事情的始未,源源本本说了出来。
车厢里沉默了许久,除了辚辚的车声之外,巴山剑客和青萍剑宋令公没有说话,河畔丝竹之声盈耳,青萍剑探首外望,秦淮河畔,月色甚美,将秦淮烟水倒映得直如仙境。
"事已至此一一"青萍剑幽然叹道,心中真是感慨万千。
巴山剑客接口道:"事已至此,我看别无他法了,宋兄你我都已届花甲之龄,少年时的意气,我看也该消磨殆尽了,又何苦再和他们去争一日之短长!"唏嘘感叹,英雄垂暮之情,油然现于言表。
青萍剑双掌猛一击膝,怒道:"我就偏不服老,我倒要看看,灵蛇毛臬那班人有多大道行?"他哼了一声,接口道:"何况是在秣陵,柳兄,你且置身事外,小弟倒要和他周旋周旋。"巴山剑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宋兄这又何苦,如此一来,武林中不免又要生出多少事端了。"他推开车窗,月色从窗口照了进来,繁星满天,四野寂然,马车早已出了城外了。
两人心事重重,又沉默了许久,巴山剑客道:"我俩足迹虽已可说遍及海内了,只是塞外却始终未曾去过,小弟早就有意去领略领略那大漠风光,宋兄,你是否有兴陪小弟一行呢?"青萍剑感激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远远突然传来一声夜鸟的哀鸣,有风吹过,吹得巴山剑客颊下的须髯,微微飘动。
就着月色一看,巴山剑客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我们全老了!"青萍剑暗叹着,一腔雄心壮志,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开始有些后悔,后悔他不该参与熊耳山那一次事。
"唉!事过境迁,还想它作什么?"他黯然自语道。
巴山剑客亦在沉思,闻言抬头间道:"宋兄在说什么?"青萍剑一笑,展颜道:"我在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