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给这个道家名山平添了几许萧索之意。
蓦然,随着秋风送来几声钟鸣,白非朝那边一指,道:"我们过去看看,也许那边就是白云下院,"他"哼"了一声,又道:"这崆峒派武功虽不高,架子却不小,叫了人来,就这样待客吗?""道侧的树林里,突然人影一晃,白非眼角动处,已自瞥见,方想喝问,哪知那人影却掠了出来,单掌打着问讯,道:"贫道接待来迟,倒教两位施主久候,尚祈恕罪。"这道人身法快极,一晃而出,站在山路之中,白非忖道:"难道他在示威。"却听人家话说得颇为客气,再一看那道人,羽衣星冠,丰神冲天,年龄虽只在三十上下,但两眼神光满足,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眼而知,仙功已具火候。而且态度安详,像是个有道之士,遂也朗声道:"道长太谦了。"那道人笑道:"白云下院就在前面不远,两位施主请随贫道进去吧。"却不施展轻功,在山道上缓步而行。
白非更对他起了好感,笑问道:"小可白非,不敢请问道长法号。"那道人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听到过白非的名字,说道:"贫道知机,浮云子就是贫道的二师兄,两位施主朗如玉树,神采照人,想必是高人子弟,少停见了二师兄,贫道必定代为美言几句。"他微喟又道:"二师兄素来性暴,二位如能稍微容忍,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大佳."白非随口应了,却听到石慧轻轻"哼"了一声,知道她对这知机子的话颇为不满,悄悄将她的手拉了一下,意思叫她不要如此,无论如何,这知机子的话总是一番好意呀。
转过两处山坡,前面一条小径笔直地通向一处道观,白非见那道观红瓦白墙,林木相映中钟声未绝,使这道观染上了一种安详平静的气氛,他暗暗忖道:"这大概就是白云下院了。"知机道人道:"容贫道去通报一声,两位施主在此稍候。"一跨步,人已出去丈余,身形极为滞洒。
白非笑道:"这知机道人的武功,倒的确比那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