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是。"紫衣侯笑道:"谁?你倒说来听听。"方宝儿转身一指水天姬,道:"就是她!"
这一指之下,舱中人立刻骚动起来,有的惊笑,有的不信。胡不愁皱眉播了摇头,暗道:"这孩子怎地如此胡闹?"铃儿摸着方才被水天姬拧得发痛的肩头,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拍了拍手掌,大声道:"这孩子所说的是真的。"紫衣侯道:"你怎会知道?"
铃儿笑道:"这位水姑娘与这孩子成亲时,我和珠儿在旁边瞧得清清楚楚,怎会不知道?"水天姬骂道:"你……你这死丫头……"铃儿娇笑道:"你难道还敢不认么?"
水天姬道:"承认又怎么?来,小丈夫过来,让咱们夫妻俩亲热亲热。"伸出手来,便要拉方宝儿。
方宝儿大眼睛一瞪,道:"你既然是我妻子,却对我大叔无礼,以下犯上,可说是无礼!你此刻承认了,方才却说没有将我带走,翻来复去,可说是无情!你既已为人妻子,却还要抛头露面,为了达到目的,竞不惜将自己作为札物送人,又可说是无耻!"水天姬咯咯笑道:"哎哟,你骂得好凶呀!"
方宝儿理也不理她,转身面对紫衣侯,道:"这样无礼、无信、无耻的人,是不是该重重罚她?"紫衣侯含笑道:"你说如何罚她?"方宝儿眨了眨眼睛,道:"先罚她给我大叔磕头赔礼!然后再……"突听帘幕后有人接着道:"然后再罚她在咱们这里做三年苦工,每天要她读书写字。"声音娇嫩,自是小公主。
她娇生惯养,从来不知苦工该做什么,只知读书写字,已是世上最苦的事,众人听她竞将读书写字,视为作苦工,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水天姬笑道:"这样的苦工,我做三年也无妨。"紫衣侯道:好。"水天姬呆了一呆,道:"好……好什么?"紫衣侯道:"你既说无妨,便罚你在此读书三年。"水天姬道:"但……但我那是说着玩的呀!"
紫衣侯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