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于是使在信阳城外,寻地决斗,江湖中闻风赶来瞧热闹的自然不少,哪知一战之下,区区竞在第七百二十招上,被他一钩所伤。"铃儿笑道:"你自是输得不服气了?于是第二年再战?"铁金刀叹道:"姑娘猜得不错,第二年在下养好了伤,又在原地与他决斗,那一次情况更是热闹,在下与他苦斗数百合,眼见已占了上风,哪知到了第七百多招上,那韩一钩突又使出那一钩来,招式竞与前式一模一样,而在下竞还是不能抵挡,竞又被他这一钩所伤!"铃儿道:"你还是不服气,第三年想必还要再战一场?"铁金刀道:"这一次在下却伤的更重,直到第五年才能与他再战,但大战之下,随……唉……唉……"铃儿道:"你可是又输了?"铁金刀面容既是羞惭,又是悲愤,仰天叹道:"在下不但又败了,而且还是败在他这一招之下!"铃儿面上也不禁露出诧异之色,道:"以你的武功与经验,竟会在同一招式之下连败三次?这真是教人奇怪了,唉!你第一次败了时,就该将他那一招仔细研究研究,第二次就该小心提防着力是呀!"铁金刀缀然叹道:"在下怎会不知此理,早就将那一招仔细研究过,第三次决斗时,在下甚至邀请了十余位同道高手,一齐去瞧,等到在下第三次受伤痊愈后,与这十余位朋友一齐研究,纵然聚集了十余人的智力,却也瞧不出他那一招有丝毫破绽,也猜不出这一招后有什么变化,是以只要此招一出,胜负立判!"铃儿道:"第四次情况如何?"
铁金刀沉声道:"第四次在下着着提防,步步为营,先苦练了七年功夫,再向他挑战,但……唉!"跺一跺脚,垂首不语。
铃儿额首道:"我知道了,第四次你还是败在那一招下,自然要想在第五次胜他,但直等到现在,你还是窥不破那一招的奥妙之处,所以,你只有来寻我家侯爷,但……但那一招我家侯爷却末瞧见过呀……"铁金刀道:"在下早已将那一招的出手部位、时间、方向,捉摸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