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打马,一口气便冲出了数十里。
前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沼泽荒漠。
这无边无际的荒漠,在夜色中看来虽然充满了恐怖,但无论如何,总比那暗无天日的囚室可爱得多。
朱七七跃马狂奔,忍不住喜极而呼。
熊猫儿也忍不住大笑道:“咱们还是没有死,咱们还是逃出来了。”
朱七七咯咯笑道:“王怜花,你现在总该佩服沈浪了吧。”
王怜花叹道:“沈浪呀沈浪,我委实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秘的魔力,我真是再也想不通你是怎能逃出来的?”
朱七七道:“这话倒不错,我虽然逃了出来,简直还像是在做梦似的。”
沈浪叹道:“侥幸,这实在侥幸。”
朱七七大声道:“咱们先歇歇好么,我有几句话再不问你,实在要憋死了。”
几个人寻了个避风的所在,歇了下来——这原是个干涸的河床,自然有许多避风的凹地。
朱七七拉着沈浪,道:“别的不说,我先问你,你穴道是怎么解开的?”沈浪道:“穴道么?这?……”
这的确是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白飞飞,他又想起了白飞飞……想起了在那神秘的石室中,那几天的悲惨的,狂欢的日子。
每一次,白飞飞平时都先将他穴道解开,临走时再点住,她以为沈浪已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她还是低估了沈浪。
沈浪永远是沈浪,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有他那超人的能力,一次又一次,他慢慢的培养起自己的能力。
在最后一次,他终于完全闭住了自己的穴道,在那悲伤而又艳丽的奇妙时刻里,白飞飞终于被瞒过了一次。
所以,在那婚礼的前夕,沈浪便已可说是完全自由了,但他却还是装做不能动弹的模样,他在等待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