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幽灵宫主默然良久,终于缓缓道:"掌灯。"
就像是孩子梦中的奇迹似的,灯光洒了出来,那令人窒息,令人绝望的黑暗,立刻消失不见。但这里既非女子的闺房,也非人问的鬼狱。
这里既没有吴道子的观音,杜六娘的刺绣,也没有铜镜妆台,更没有死人的白骨,恐怖的血池。
这里只不过是个阴森的洞窟,四面只不过是黑暗而坚硬的岩石,自然岩石阴影中,有幢幢人影,宛如幽灵般。
而沈浪……沈浪也没有死。
沈浪与独孤伤还好好地站在那里。
他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自然还是带着那见鬼的微笑,而且笑得比平时更气人。
他和独孤伤背贴着背,身上的长衫都已脱了下来,他们用手撑着,就像是个帐篷,他们就躲在这帐篷里。
湿透了的衣衫,再加上他们的内家真气,那些轻而狠,小而毒的暗器,自然是穿不透的。
远远站着的王怜花,立刻面如死灰。
阴影中幽灵般的人影,身子也起了一阵阵颤动。
沈浪大笑道:"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姑娘的鬼话琅琅,虽想将在下等骇得魂飞足软,然后置之死地,却不想在下等却乘姑娘你连篇鬼话时,先筑下了个避箭的软城……这正是明听鬼话暗修城了。"幽灵宫主身影在颤抖,道:"沈浪,你……你这个鬼……你简直不是人。"沈浪笑道:"在下却只愿为人,不甘做鬼。"
他目光转向王怜花,接着笑道:"此点王兄岂非也和在下深有同感。"王怜花道:"咳咳……咳咳……"
沈浪道:"王怜花呀王怜花,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远未确定我是否真的已死了时,便将这秘密说出来。"王怜花干笑道:"其实那也算不了是什么秘密。"沈浪道:"不错,我早已知道王夫人放走白飞飞必有用意,我也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