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对我……我千辛万苦,刚刚得到了他,你却又要将他夺走,却叫我如何忍受……如何忍受……"熊猫儿突然缓缓道:"这怪不得苍天,也怪不得别人。"这语声虽缓慢而沉重,但在朱七七听来,却尖锐得有如刀子一般,尖锐在刺入厂她的心。
她身子一阵颤抖,缓缓放松了手,缓缓止住了哭声,她眼睛空洞地望着远方,一字字道:"个错,这不能怪别人,这只能怪我……只能怪我。"熊猫儿凝注着她,并没有说话。
朱七七道:"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她仿佛痴了似的,不断重复他说着这句话,也不知说了几次,几十次……甚至几百次。
说到后来,熊猫儿惶然道:"七七,你……你怎样了?"朱七七道:"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她连瞧也不瞧熊猫儿一眼,缓缓站起身子。
灯光下,只见她面上已露出痴迷疯狂之态,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口中却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竟一刀向她自己肩上刺下。熊猫大骇道:"七七……你……你……住手!"朱七七有如未闻,咯咯地笑着,拔出匕首,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的衣裳,她也不觉疼痛,还是笑道:"是我害了他……"竞又是一刀刺下。
熊猫儿吓得心胆皆裂,要想拉住她,怎奈他酒喝得最多,中毒也最深,直到此刻竟还站不起来。
他只有眼瞧着朱七七拔出刀,又刺下……
他只有嘶声狂吼,道:"七七……住手……求求你住!求求你!"突然,他身后的墙壁裂开,现出了道门户,一条人影掠出,闪电般抓住了朱七七的手。
只见这人发髻光洁,笑容风流,一身粉红色的锦缎长衫,在灯光下闪闪的发着微光……
熊猫儿面色惨灰,失声惊呼:"王怜花!"
"当"的,匕首落地,朱七七却痴了般动也不动,任凭王怜花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