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却是墙壁,这一片呻吟声竟是自壁里发出来的。
"莫非这墙壁另有机关?"他心念一闪,凝目望去,只见一片晨光,映在一尘无染的墙壁上,但那雕花的窗棂旁,却似有一些淡黄的汗渍,彷佛经常被人手掌摩裟,是以染上了手泽。
他自幼目光敏锐,异于常人,是以此刻一眼便看出了破绽,当下仔细在窗棂上触摸了一遍,只听壁上轻轻一响,墙壁上果然现出了一道暗门,暗门里一条地道,呻吟声更是清晰,断续着自地道中传出。
他定了定神,全神戒备着步入地道,地道中粉红的灯光里,彷佛满布着危机,他只觉心头微微惊慌,但仍然无畏地向前走去,终于走完地道,又走过一重暗门,只见一重彩色缤纷的珠,挡在面前,珠里的痛苦呻吟之声,让人听了,更是忍不住要发出恻隐之心。
"为何要对她欺骗,你若爱她,为何不愿与她结为夫妻,今日你若不好生说出,即便老七伤心,我也要宰了你。"又听萧飞雨的声音怒骂道:"你放的是什么屁!"展梦白愕了一愕,忖道:"谁是老七?难道这萧飞雨也是个淫贱的女子,骗了人家的七弟?"动念之间,他身形已掠入桃林,萧飞雨一眼望见了他,心中不觉大喜呼道:"展梦白,你来得正好。我……""石莺"石灵筠反腕一剑,截断了她的话头,"铁莺"铁飞琼厉声道:"小伙子!快走开,莫来管这些闲事,你可知道这不是女子,是个人妖!"萧飞雨气得面上发青,又放声怒骂起来。
她自幼娇纵惯了,又豪放惯了,常道世上男女,全都是人,为何男女便不平等,是以平日行事说话,便一无拘束,却不顾别人听了有多刺耳,"银莺"欧阳妙冷笑道:"这若非男子,怎会如此骂人?"展梦白不禁又是一愕,暗暗忖道:"她竟不是女子!她原来……原来是个男人!难怪她平日言语神情,全没有半分女人气?"一念至此,他心中不禁大生厌恶之心,深悔自己竟会认得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