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尝不是做过一次感情的逃兵。”仇青青的目光虽然怨恨,声音却悲戚的。
一直沉默的任飘伶忽然开口:“前辈,前辈们的事,原本不是晚辈能管或说话的,但是白前辈既已仙去,而两位前辈又是姐妹,何必还为这事执迷呢?”
“执迷?”仇青青冷笑一声:“如果你跟我异位而处,你会怎么做?”
任飘伶说不出话来了。是的,如果他是仇青青,他会怎么做?也许做得比她更绝,也许什么都不会做。
没有发生的事,谁也不敢保证。
白天羽看看仇春雨,再看向仇青青,上前了一步,对仇青青说:“那么你把我们找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报复?”
“报复?”仇青青忽然大笑了起来:“将你们通通杀掉能解我心头之恨吗?不,我不会杀掉你们的。”
她的目光又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我要你们住在这里,住到我死为止,我要你们也尝尝我在此忍受痛苦的日子。”
听见这句话,一直沉默的藏花忽然笑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听话?”
“你以为你离得了这里?”
“你说呢?”。藏花问。
“没有机会。”这句话是仇春雨回答的:“本来或许有机会,现在却已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经过了飞泉。”
“飞泉?”藏花不懂:“你说的是洞口的那道飞泉?”
“是的。”
“经过了飞泉就没有机会高开这里?”藏花问:“为什么?”
“因为那道飞泉中有‘情丝’。”仇青青回答了藏花的问题。
“情丝?”藏花说:“斩不断的情丝?”
“情丝是我父亲独创的毒药。”仇春雨说:“中毒的人在一个对时之内,无法提起真力。”
“我们都中了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