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病?""没有。"载思面无表情的看着皇甫。"钟毁灭没有错。""哦?"
"他要他们到这里来,并不是要她来送死,也不是要任飘伶来杀胖姐。""他要他们来干什么?"
"来做幌子。"载思说:"胖姐和任飘伶都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己。""为什么?"
"因为真正要出手刺你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一个人。"载思说:"如果我们单只防备他们,第三个人出手时就容易了。""第三个人?这个人是谁?"
"是个年轻人,是个穿一身纯白丝缎长袍,带着一口纯白镶玉的剑,住在济南城最贵最豪华的醉柳阁里,每顿都吃比你还好的饭菜。"载思说:"他已经来了三天,每天都没有踏出醉柳阁一步,可是却已交了济南城一大半的人做朋友。""哦?他这么有名,每个人都急着结交他?"
"不是结交他,而是争得去让他请客!"载思说:"他才来三天,却己请了一百一十三桌。"皇甫擎天笑了。
"想不到这个人还这么好客?"皇甫问载思。"他从哪里来的?""我不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他在醉柳阁里用的名字叫白少羽。"载思说。
"他说话是什么口音?"
"我没有听过他说话,可是我问过醉柳阁的小二。""他怎么说?"
"他以前是趟子手,走过很多地方,会说七八个省份的话,可是他也听不出这位姓白的客人是哪里的人。""为什么?"
"因为这位白先生也会说七八个省份的话,每一种都说得比他好。""他学的是什么剑法?剑法高不高?"
"我不知道。"
"他穿的衣裳呢?"
从一个人穿的衣服上,也可以看出很多事。
衣服料子不同,同样是丝缎,也有很多种,每个地方染织的方法都不一样,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