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背向陶纯纯击来,脚下如飞踢出一脚,踢向陶纯纯左腿膝弯。
陶纯纯柳腰微折,莲足轻抬,左手似分似合,有如兰花,扣向虬髯大汉右掌脉门!去势似缓实急,部位拿捏得更是妙到毫巅,但右手的食、中二指,却仍轻轻搭在威猛老人的肋下。
虬髯大汉曲时收拳,"弯弓射雕",方待再次击出一招,哪知脚底"涌泉,大穴突地微微一麻,已被陶纯纯莲足踢中!他身形无法再稳,连摇两摇,"噗"地坐到地上!
陶纯纯回首缓缓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目定口呆,有的虽已举起掌中兵刃,却再无一人敢踏前一步;这一切的发生俱在刹那之间,威猛老人的手搭住柳鹤亭的肩头,双目注着柳鹤亭的面容,对这一切的发生,却都如不闻不见。"原来是你,可真想煞老夫了!"他将这句没头不脑的言语,再次重复了一遍!柳鹤亭心中只觉惊疑交集,他与这老人素昧平生,实在想不出这老人怎会想煞自己的理由,只见这老人面容兴奋,目光诚挚,两只炙热的大手,激动地搭在自己肩上,竟有如故友重逢,良朋叙阔,哪里还有一丝一毫方才的那种敌视仇恨之意。
这种微妙的情况,延续了直有半盏茶光景,柳鹤亭实在忍不住问道:"老前辈请恕在下无礼,但在下实在记不起……"威猛老人哈哈一阵大笑,大笑着道:"我知道你不认得老夫,但老夫却认得你。"双手一阵摇动,摇动着柳鹤亭的肩头,生像是满脸热情,无处宣泄,大笑着又道:"十余年不见,想不到你竟真的长成了,真的长成了……"语音中突地泛起一阵悲惜苍凉之意,接口又道:"十余年不见,我那恩兄,却已该老了,唉——纵是绝顶英雄,却难逃得过岁月消磨,纵有绝顶武力,却也难斗得过自然之力……"仰首向天,黯然一阵叹息,突又哈哈笑道:"但苍天毕竟待老夫不薄,让老夫竟能如此凑巧地遇着你,我再要这般长吁短叹,岂非真的要变成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