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沉吟许久,终于苦叹了一声,缓缓道:"不瞒姑娘说,昨日小可见到一人,一剑便将小可击败,若以剑法而论,此人实在胜过姑娘一筹,但姑娘年纪还轻,来日成就,不可限量——"青衣绝色少女柳眉一扬,接口道:"他一剑就击败了你?真的?"柳鹤亭长叹颔首道:"真的!"
青衣少女怔了一怔,眼帘一垂,轻轻放下柳鹤亭的手掌,缓缓走到她爹爹身侧,喊道:"爹爹……"语声未了,泪光闪动,又有两滴泪水,夺眶而出,顺腮流下。
锦袍老人半躬身躯,犹在俯身查看那两个已被人放在椅上的银衫少女,一会儿附耳侧听她们心跳的声音,一会儿扳开她们的手掌,突又铁掌一托一捏,捏住她们的下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方小小银盒,将她们的唾沫刮在盒中,对她爱女所有的言语动作,竟全然不闻不见。
柳鹤亭凝注这父女两人,心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这父女两人的心性,当真是一模一样,怪得可爱。"心下不觉又是感叹,又是好笑。
侧目一望,陶纯纯一双秋波,正在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不觉伸手指了指这父女两人的背影,失声笑道:"你看他们……"突又觉得不应在背后论人长短,倏然住口,缩回手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唇边颔下,这才知道自己这两日未曾梳洗,颔下微髭,已有一分长了。
却见陶纯纯突地悄悄踱到他身侧,低语道:"香么?"柳鹤亭怔了怔,方自领悟到她言中之意,因爱生妒,无情不嫉,少女娇嗅,最是动心,他不觉忘情地捉住陶纯纯的柔荑,举到鼻端,笑道:"香的!香的!"哪知陶纯纯突地冷"哼"一声,反手甩开了他的手掌,转身走入厅侧套房,再也不望他一眼。
柳鹤亭不禁又自一怔,暗叹道:"她心眼怎地如此窄小!"转念又忖道:"她若是对我无情,想必便不会如此,她既然对我有情,我只应感激,怎能怪她。"一时之间,他心里反反复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