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心中不觉大奇:"他这是干什么?难道他无法伤我!"他却不知这汉子方才被他无意施展出的一招绝学惊退,此刻虽已攻来,但心中丝毫不敢大意,是以这劈面一掌,原是虚招。
他一招击出,却见管宁仍然动也不动地站在当地,只当管宁识破了他这一招的虚实,心中不禁又为之一惊:"这少年武功经验怎地如此老到。"身形一缩,竟又退了三尺,露在蒙面黑巾之外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管宁,实在不知道这少年的武功深浅,更不知道这少年的身份来路。
火势更大,竞已将屋顶燃着,管宁与那叫做"大哥"的黑衣汉子面面相对,心里都在七上八下地估量着对方的心意,而管宁心中,只望凌影能够得胜。
他偷眼望去,只见一团碧光裹着一条人影,似乎凌影已占上风,心中不禁暗喜,他却不知道凌影此刻心中正是惊恐交集,原来,她招式虽狠辣快捷,但这黑衣汉子似对她的招式极为熟悉,无论她施出多么诡异狠辣的招式,却都被对方轻轻化解了开去。
她心里又惊又奇:"这黑衣汉子是谁?怎地对我的剑法如此熟悉?"幸好她身法轻灵,招式上虽被对方占得先机,但一时之间也不致落败。
"峨嵋豹囊"唐氏兄弟一生称雄,此刻却落得这种状况,两人俱都是武功高台,经验老到之人,心中已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熊熊的火势,虽还未伤到他们身上,但炙热的火焰,却已使得他们有一种置身烘炉的痛苦。
唐鹗暗叹一声,突地振起精神,叫道:"我兄弟生死不足惜,兄台也不必这般护卫我等。"那叫做"大哥"的黑衣汉子目光动处,只见管宁仍然动也不动地站在地上,面上是木无表情,他自然不知道管宁此刻正是心慌意乱,五中无主,还只当这少年艺高人胆大,有着超人的谨慎功夫,原来这黑衣汉子一生深沉谨慎,此刻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听到唐鹘的话,方自立刻接口道:"是了,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