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半点回应。锦衣少年剑眉微皱,一撩衫角,箭步窜了过去,探首朝屋中一望,面色不禁突地一变,蹬,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那垂髫童子眼珠一转,亦自大步跑了过去,一看之下,面色更是骇得煞白,竟然脱口惊呼了起来,身子摇了两播,几乎要跌倒地原来在那石屋之中,木桌两侧,竞一边一个倒着两具尸身,一眼望去,只见这两人身躯都极为硕壮,但脑袋却已变成一团肉酱,连面目都分不清了,桌上油灯发出凄凉的灯光映在这两具尸身上,给这原本已是极为幽清僻静的深山,更增添几分令人惊栗的寒意。一声蝉鸣,划空摇曳而过,"囊儿"机伶伶打了冷战,颤声道:"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锦衣少年剑眉深皱,俯首寻思,根本没有答理他的话,暗中寻思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两人怎么会死在这里的?桌上的油灯还未熄灭,显见得他们死去还没有多久,但杀他们的人到哪里去了呢?我一路上山,并没有看到有人从山上下来,难道此人杀人之后,又跑到里面去了?"他右手紧握着上面密缠丝带的剑柄,掌心却已微微沁出冷汗来,暗中一咬牙,又自忖道:"我学剑三年,虽未大成,但京城侠少,却己多半不是我的对手,记得我学剑之时,师傅曾经对我说过,江湖游侠并非以我恃强,而是济人之难,扶弱锄强,才能称得上一个侠字,我乎日以侠字自许,如今遇着这等事,岂能甩手一走,好歹也得探查一个究竟来。"一念至此,心胸之中但觉豪气大作,闪目而望只见石屋左侧,筑着一条小石阶,腕蜒通向崖下。
崖下水影星罗,将天上星月,映得历历可数,竟是一片水田,水田后面,屋影幢幢,像是有着一片住宅,也有些许灯光,从影中映了出来。
那垂髫童子"囊儿"满面惶急之容,望着那锦衣少年,恨不得他马上和自己一起走开,远远离开这诡异的地方才对心思。
哪知那锦衣少年俯首沉思了半晌,竟然大步朝石阶走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