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你连海棠夫人都不敢见么?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郭翩仙只是不住咳嗽,一个字也不说,锺静已醒了过来,轻抚着他的背,满脸俱是焦急之色。
俞佩玉叹了口气,缓缓道:“无论如何,他们总是要上来的,我也非去开门不可,你还是快想个法子吧。”
那病人本已气如游丝,若断若续,此刻忽然张开眼来,道:“找有个法子。”
郭翩仙又惊又喜,道:“阁下有何高见?”
那病人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郭翩仙大喜走了过去,又骤然顿住了脚步,想到这病人的种种诡秘奇异之处,他身子不由自主又要后退了。
锺静却比他还要惊惶着急,冲过去问:“前辈若有什么法子救他,不妨告诉弟子,弟子也感激不尽。”
那病人皱了皱眉,道:“你是什么人?是那一派门下?”
锺静迟疑了半晌,终于咬了咬牙,道:“弟子华山锺静。”
那病人喃喃道:“华山门下,倒是内家正宗……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锺静面上亦是汗如雨下,想到棉被里的一窝毒虫,她腿都发软了,但为了她心爱的人,她竟真的壮起胆子走了过去。
那病人忽又问道:“你练武已有多久?”
锺静虽不懂他为何要问这句话,还是答道:“弟子练武已有十一年。”
那病人枯涩的面上,竟露出一丝笑容,道:“好,很好……”
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锺静的手腕,他本已奄奄一息,但此番出手,却是其快如风,其急如电。
连郭翩仙、俞佩玉这样的人,竟都未瞧出他是如何伸出手来的,锺静更是连惊呼都还未出口,就被他拉了过来。
俞佩玉动容道:“阁下这是干什么?”
那病人握起锺静的手腕,就再无其他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