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走到死谷鹰王面前,一字一语说道:“时候不早,施主也该下手了。”
鹰王阴森森地哼一声,道:“咱老鹰属下虽有抗命的意图,也不用你越俎代庖,待咱收拾了那三人后,这笔帐还是要算一算的。”
花和尚冷静地如同铁石,道:“施主若有意赐教,洒家自当奉陪。”
鹰王纵声狂笑,朝谷下大叫道:“谷中诸人听着,汝等已被困死,还是自行了断吧,否则待咱家落谷后,可没这么便宜了!”
狂笑声中,一手抓住绳索未端,迅速缘绳攀揉而下,那花和尚眼看鹰王的头颅在崖边消失不见,脸上突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笑容。
这刻谷底的三人都隐约听到上头杂乱的声响,最后听见死谷鹰王运足中气的恫吓声音,不觉仰首上望,但见一条人影正沿着崖壁缘绳而下,速度甚是惊人,转瞬已降下了十丈许,玉燕子脱口道:“那是死谷鹰王,他终于亲自下来啦!”
吴非士道:“这样正足以显示出他已力竭智穷,不得不亲自在驾落谷对付敌人,咱们以逸待劳,已操必胜之券,这怪物便交由姑娘打发处理吧,不过你可不能一下子把他杀死……”
玉燕子道:“我下手自有分寸,可虑的是那鹰王武功厉害,比起他的手下来,又不可同日而语,如若我无法在他落地的一刹那将他制服,到时动起手来我势将被迫施展家传杀手,如此一来,就得前功尽弃了。”
吴非士沉吟道:“咱们定必要从鹰王口中间出他无故袭杀燕宫宫女的内情,或者可从而探出宫中内好是谁,是以万万不能鲁莽行动,以致功亏一赏——”
他目光掠过盘膝而坐的司马迁武,沉声道:“小伙子,你武功不弱,由你来牵制鹰王如何?老夫与这位姑娘一旁相机把他制服……”
司马迁武苦笑道:“小可极愿效劳,可惜却力有不逮。”
玉燕子诧道:“你怎么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