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忽里,谷底已弥漫着火舌烟焰,三人唯恐被火焰射中,忙相继跃开。
吴非士袍袖一拂,一股狂飚应袖击出,硬是把漫空溅射的火焰迫住,可是火星仍然不断从崖上丢坠下来。
百忙中,吴非士朝司马迁武大声道:“小哥你留在此处,只要依样画葫芦,用掌力将火势迫住,老夫与玉姑娘分头过去瞧瞧这绝谷有无其他通路没有?”
司马迁武点点头道:“晚辈省得。”
吴非士及玉燕子相继纵跃离去,留下司马迁武一人独自应付崖上敌人的火攻,他连连催动掌力,逼住火势不使其蔓延,但炙热之感仍然从四面八方逼至,未几已热出一身淋漓大汗。
时间愈久,愈感到炙热逼人,生似整个人已在焚烧,错非他刚服下二颗小檀丹,内功愈见深厚,借着吐纳运气驱散了大半热力,此刻势非变成焦炭不可,饶是如此,他仍逐渐感到不易支撑得住,好在他掌力扑击下,火势亦已稍减,只是浓烟弥漫。
他焦急地忖道:“玉姑娘和吴前辈虽说要去寻找出口,但可能性可说是绝无仅有,再过半个时辰,如若他俩再不返来,这火势再起我可无法控制得住了。”
正忖间,眼睛被浓烟一熏,霎时泪水直流,等到他再度睁开眼帘,视线所及,忽然发现了一桩怪事——
浓烟中,陡然出现一条白影,迎面向司马迁武走来,那白影每向前跨上一步,浓烟便宛似被一层一层的剥开。
司马迁武只瞧得双目发直,暗忖:“这绝谷大牢分明是个死地,怎么可能会有人闯入此间了,莫非是我眼睛瞧花了不成?”
他揉揉眼睛,那幽灵似的白影已渐渐来得近了,距离他只有数步之遥。司马迁武清了清喉咙,喝道:“站住。”
那条白影身形陡然顿住,与司马迁武相对而立。
司马迁武望着那白惨惨的身影,隐隐透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诡异气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