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怕你纵有令主人在旁指点,亦难以保全双手!’“马骥惊疑不巡,脱口道:‘散沙手?!他是……他是……’霎时他身躯连退三步,满露不能置信之容。
“篷车里那慵倦的女子声音道:
“‘东海渔夫,你先瞧向这边来——’
“篷布无风自动,接着被拉起一角,一只白如葱玉的手臂,自篷布缝隙徐徐伸露而出。
“渔夫电目一瞥那手指上所戴的一只绿色戒指。猛地倒抽一口寒气,半晌始又恢复常态。他平静地道:‘这玩意儿倒也吓不退我。,“车内那女子将臂收回,道:
“‘你既然执意要搅此趟浑水,可莫怨我心狠手辣了。’“此刻前方漆黑的天空倏地升出一朵彩色鲜艳的烟火,那火焰在半空一爆,瞬又熄灭。
“马骥低呼道:
“西堤发出讯息,点子早该到了,莫非有变故不成?’“车中那女子急促地道:
“‘快策马奔车,赶到西堤去……’
“马骥喏了一声,迅速坐回篷车右首的御马位置,一挥马鞭,马儿扬蹄起步,沿着湖岸疾驰而去。
“那渔夫遥望篷车渐去渐远,喃喃道:
“‘这伙人退得如此匆遽,还有另一伙……对了,另一伙是从西岸绕过去的,事态是愈来愈复杂了……’“老夫朝那渔夫躬身一揖,道:
“阁下拔刀相助,老朽……’
“那渔夫摆摆手,微笑着将头上及身上的青箬笠帽及蓑衣脱掉,露出一件补钉百结鸠衣来。
“我震惊得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道:
“‘丐帮,天啊……缘何你又要打扮成如此模样,冒充东海盗夫?……’那人将钓竿一丢,道:‘说来话长,我有急事必须先行一步,就此别过——’“身形一飘,转瞬已掠到十丈之外。
“老夫心头疑云重重,直若坠入五里迷雾之中,只是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