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即已知情,区区若加以否认,亦无法瞒得过姑娘了。”
甄陵青道:
“我早知你来到太昭堡必然另有目的,却不忍将你揭穿,赵子原,你不该始终欺骗于我……”
她幽幽叹了口气,继道:
“那天晚上,我发觉武冰歆那贱人潜入堡里,指示你行事机宜,我心知受骗,急怒之下,恨不得将你俩杀死当场,当时我实在愤怒得什么都不能想了。”
赵子原道:
“区区居然未丧命在姑娘掌下,实是幸运非常。”
甄陵青道:
“过后,爹爹把你送与残肢人为仆,不知如何我又开始为你耽心,遂瞒着爹爹溜出堡来,今日上午追上你们,向残肢人撤了个弥天大谎,设法使他释放了你,以免终生为他人所制。”
赵子原大感意外,道:
“然则依姑娘所称,令尊欲要求残肢人释我回堡之言,完全是假了?”
甄陵青重重一点头,赵子原只感啼笑皆非,暗呼道:
“你这不是帮了倒忙么?我体内毒素已解,随时都可一走,但我依然愿意忍受残肢人的百般折磨,便是为了欲跟随他去水泊绿屋,以探查昔年那一段公案,目下反因阴错阳差而坏了事,好在一个月后,尚有到绿屋去的希望……”
正忖间,那坐在石桌左后侧的陆川平启齿朝任黑逢道:
“任大当家,你获得的消息到底正确不正确?”
任黑逢转目望了左右侧坐着的两名助手一眼,那右边的劲装中年人立起身子,洪声道:
“据胡某所辖第二分舵兄弟昨日传报,圣女所坐在篷车正经过安峪,直往横岭关驰来,此地是她必经之路,午前诸位必能见到篷车出现。”言下重又落座,陆川平道:
“只为了一瞻圣女风采,便在此等候了足足一个上午,胡当家,你认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