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嘶”“嘶”连响,数点晶光自青年胁下裂衣而过,差那么一点便伤到皮肉。
那青年吓出一身冷汗,旋即哈哈大笑道:“姑娘的暗器手法真真高明得紧,你我前头路上再见。”
一摧马如飞跑前,其余二人亦随后跟上。
那居中大汉边行边埋怨道:“早就关照过你少惹是非,咱们崆峒乃名门……”
突听右道那满脸于思的大汉脱口低呼道:“大哥,你瞧——瞧前边道上……”
居中大汉抬首一望,犹未说话,青年已抢着道:“道上就是一辆篷车行走,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
于思大汉道:“篷车?你就只知道这个么?你仔细看一看车上那张灰色篷布——”
青年结结巴巴道:“莫非……莫非是香川……”
话未说完,居中大汉急急截口道:“二弟,三弟,快马加鞭,咱们赶上去看个究竟。”
快蹄奔放绝尘,三骑奔腾飞驰而去,未几,已赶上了灰篷马车。于思大汉勒马靠近篷车而行,朝车头上赶车人略一抱拳,朗声道:“足下请了——”
赶车人马骥望也没望对方三人一眼,温吞吞地道:“车上有女眷,受不得惊动,三位骑马还是远远避开的好。”
于思大汉呆了一呆,那青年含笑道:“说老实话,咱家师兄弟正是为了一瞻车上女眷而来。”
马骥暴声道:“这是那一门鸟话?”
手中马鞭一挥,似乎就要动手。
坐在马骥左侧的赵子原,视线扫过青年,暗忖:“此人装束看似名门大派,口齿怎地如此轻薄?”
青年仍自含笑道:“贵上风华绝代,江湖中人均以一瞻贵上风采为荣,咱们此番甫目崆峒东来,不期在此相遇,焉能轻易失之交臂?”
马骥冷然一哼,道:“原来是崆峒派的,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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