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矣,只怕今夜你难逃大限了!”
司马道元不屑的道:
“鹿死谁手,尚言之过早,不过老夫倒有一事不明!”
谢金印道:“什么事?”
司马道元道:
“老夫曾闻你在北京城郊曾被赵子原迫下悬岩,想那悬岩壁立千仞,不审你如何又能活在世上,同时又会金鼎爵的‘沧浪三式’?”
谢金印道:
“这是某家秘密,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司马道元恨道:
“只要你不死,老夫迟早会将此讯告诉赵子原,他日后还会来找你!”
谢金印哈哈笑道:
“司马道元,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话之时,长剑已斜斜举了起来。
司马道元全神戒备,五指紧抓剑柄,剑刃微微下垂,一脸阴笑,正不知他脑中又打的什么主意。
谢金印道:
“某家倒还忘了问你一事!”
司马道元冷笑道:
“有屁尽管请放!”
谢金印并不生气,又道:
“你化身为甄定远时,想必江湖上没有此号人物,然则某家走遍大江南北,却从未听过甄定远这个名字!”
司马道元阴声道:
“甄定远确有此人,此人便是老夫昔年同门习艺的师弟,只是在二十年前便已身死!”
谢金印道:
“然则你冒充甄定远时,那女娃子……”
司马道元截道:
“这是老夫秘密,你不配知道!”
谢金印咬咬牙道:
“你为人阴险,尤其善于假作,在江湖上排难解纷,无所不用其力,实则任何卑鄙之事你都做得出来!”
司马道元冷笑道:
“彼此,彼此,实则你姓谢的一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