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从那排房中奔出七八人,那黑衣人一见,心道:
“来的正好,碉楼上的人大概都在这里了!”
原来碉楼上只驻扎一小队银衣人,一名中年汉子似是这些银衣人的头目,他跨步而上,喝道:
“什么人?”
黑衣人依然不理,笔直向前走去。
那中年人哼道:
“你聋了么?难道老子说的话你没听见!”
黑衣人的的的眼光闪动了两下,眼中的杀机却是越来越加浓重,人却依然向前走去。
那中年汉子不由心里发麻,颤声道:
“说不定那边的人已遭到毒手,要不,他怎会走到这里来?”
他这话好像是对自己而发,周遭之人没有一个答应,斯时,那黑衣人距离他们已不及五尺。
那中年汉子脸色一变,“呛”然拔出背上单刀,其余之人也纷纷亮出兵刃,齐齐一声大喝,都向那黑衣人攻去。
那黑衣人屹立不动,容得四周兵刃即将加身之际,突见他身子滴溜溜一转,双掌翻飞,只见人影乱晃,那七八个人没有一人哼出一声,先后倒下地去。
那黑衣人站了一会,喃喃的道:
“刚才是八个,现在是八个,正好十六个人!”
他朝四周扫了一眼,见没动静,飞身一掠,人已进入堡内,他缓步前行,动作依旧,生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他走了两步,忽见从右面房中掠出四名银衣人,那四人身上都背着剑,一齐朝外面走。
一名高瘦个子道:
“他妈的这几天真怪,为何左边眼睛老是跳动不已,难不成最近要发生什么事?”
另外一人哈哈笑道:
“你未免大多疑了,要知在当今天下有谁敢来太昭堡生事,便是那武啸秋也……”话声一顿,忽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