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前世孽缘,后代受苦。恶因却也结出善果,血债用血来偿,情债却一时无法了断,冤债更是永久蚀人心灵,此去,三债临身,可怕!可怕!”
听此言语,赵子原不知太乙爵语中之意,也不知是否朝自己而发,惑然不解道:“前辈何为此言,区区无法了解。”
太乙爵道:“无法了解也就罢了,老夫也不期望你知道。”
赵子原道:“前辈何不明言?”
太乙爵摇头道:“罢了!罢了!小哥莫要再多问。老夫今有一紧要之事相告。”
赵子原问道:“不知前辈有何事要告知区区?”
太乙爵道:“适才你不是追踪一辆篷车而来么?如今我要告诉你篷车所在,不知你愿否知悉?”
赵子原惊异道:“真有此事?前辈在什么地方发现那辆篷车?”
太乙爵斯条慢理道:“此去朝东大约半里路,越过荒坟,穿入林子,沿着一条小小溪流,溪畔空地之处正停着那辆篷车。”赵子原道:“前辈意欲区区再追踪那辆篷车之去处?”
太乙爵点了头道:“是,那辆篷车也许是水泊绿屋大主人所有,你不妨追踪它到底止于那些地点。”
赵子原听到“水泊绿屋”一语,整个人兴奋了起来,启口道:“前辈既是如此说,区区就去瞧瞧。”
语声未落,人影一闪,杏然消失于夜空中。
赵子原人影方逝,太乙爵口中喃喃道:“赵子原呀!赵子原,你至今犹然不晓得自己身世?抑是你故意装作不知?……”
夜色将阑,荒坟上空,凄凉之景,此刻益发显得恐怖。
赵子原向东掠行片刻之后,果然在荒坟之外发现了一座树林,在夜色中显得黑压压的一片,只见他人如飞鸟栖枝般隐入林中,树林之内伸手不见五指,更无法摸清方向所在。
长吸一口真气,赵子原纵身在树林中急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