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要人眼看著一条已经被钓上钩的大鱼再从自己手里脱走,也是件很痛苦的事。
可是没有人敢阻拦他们,没有人敢动。
那块结在五色丝涤的玉牌,本身虽然没有追魂夺命的力亡,却代表著一种至高无上,生杀予夺的权力。
门外有车。
快马、新车。那当然是小弟早已准备好的,他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侯,事先一定准备得极仔细周密。
车马急行,车厢里却还是很稳。
谢晓峰斜倚在角落里,苍白的脸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更疲倦.更憔悴。可是他眼睛里却在发著光。
他兴奋,并不是因为他能活下来,而是因为他对人忽然又有了信心。
对一个他最关心的人,他已将自己的全身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
小弟却盯著铁开诚,忽然道:"我本不是救你的,也并不想救你"铁开诚道:"我知道。"小弟道:"我救了你,只因为我知道他绝不肯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因为你们不但曾经并肩作战,而且你也曾救过他。"铁开诚道:"我说过救他的并不是我。"小弟道:"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你们的事,跟我全无关系。"铁开诚道:"我明白。"小弟道:"所以你现在还是随时都可以找我算帐。"铁开诚道:"算什么帐."小弟道:"镖旗"
铁开诚打断了它的话,道:"红旗镖局早已被毁了,那里还有镖旗?"他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悲痛和感伤:"镖旗早已没有了,那里还有什帐?"谢晓峰道:"还有一点帐。"
铁开诚道:"什帐!"
谢晓峰道:"一朵珠花。"
他也在盯著铁开诚:"那朵珠花真是你叫人去买的!"铁开诚毫不考虑就回答:"是。"
谢晓峰道:"我不信!"
铁开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