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剑锋上才能讲得清楚的,否则大家又何必苦练武功?武功高明的人,无理也变成了有理,那本就算不得什么!"谢晓峰凝视著他,过了很久,忽然长叹,道:"你错了。"铁开诚道:"错在那里?"
谢晓峰道:"我既已服罪,当然就用不著你来出手。"铁开诚虽然一向自负,能喜怒不形于色,比刻脸上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江湖中替人受过,为朋友两胁插刀的事,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以谢晓峰的身分武功,又何苦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谢晓峰已走过去,拍了拍小弟的肩,道:"这里已没有你的事了,你走吧。"小弟没有动,没有回头。
谢晓峰道:"我一直没有好好照顾你,你小时一定受尽别人侮辱耻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做人,酒色两字,最好"他下面在说什么,小弟听不见。
想到自己童年时的遭遇,想到娃娃拥抱著他的情况,小弟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来,忽然大声道:"好,我走,这是你要跟著我的,我本就不欠你什么!"他说走就走,也不回头。没有人阻扪他,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盯著谢晓峰。
大雨如注,沿著他湿透了的头发滚滚流落,流过他的眼睛,就再也分不清那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天地间已只剩下他一个人。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身,面对铁开诚。
铁开诚没有开口,也不必再开口。有谢家的三少爷抵罪,红旗镖局上上下下,还有谁能说什么?
谢晓峰却忽然问了句很奇怪的话:"据说铁老镖头近年一直很少在江湖走动,为的就是要自己教导你。"铁开诚幔慢的点了点头,黯然道:"不幸他老人家已在两个月前去世了。"谢晓峰道:"但是你毕竟已经成器。"
铁开诚道:"那只因为他老人家的教训,晚辈时刻不敢忘记。",谢晓峰也幔幔的点了点头,喃喃道:"很好,很好,很好"他将这两个字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