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大笔钱,只要求将洗手间清理干净。
回来时,荼蘼歪在旁边不讲话,丁康泰问她想不想吃东西,她也说不想吃。
姒悬抱她,见她脸色极为惨白,吐息有气无力。这会儿车厢空气很差,人声糟杂,荼蘼怀着孕怎么可能舒服。
“这里的车窗不开,到了晚上只怕还会有蚊子。”丁康泰有些担心的说道。
姒悬一听这个更是担心,荼蘼现在怀着孕,而火车要明天上午才会到,这还有一个晚上要过,他怕她撑不过。
“这附近叫什么?”姒悬不由问道,“到哪里了?”
“这里叫南桑,还是在掸邦。不过下站是东格,晚上九点到。东格就是军政府区域了,那里有飞机场。”雷文说道。
“我们在这儿下吧!”姒悬想也不想说,“到这儿先休息一下一晚,明天到东格坐飞机去曼德勒。”姒悬毫不犹豫的说道。
“也好。”丁康泰看荼蘼有些撑不住,这里的环境是很差,荼蘼是孕妇,怎么可能受得了。
于是一行人收拾下火车,他们在南桑下车。南森是掸邦边区的一个城市了,下火车便有一大堆人过来叫卖住旅馆或者烟酒,甚至还有暗暗卖枪枝的。雷文帮姒悬拿行礼,姒悬搂着荼蘼,雷文在这儿有两个朋友,不一会儿他两朋友过来接站,安排在一家环境还可以的旅馆住宿。<